这是真的
父亲咳嗽的音律
门楣和桌子都有回应
就连吃饭的拖音
都会唤来雷的惊骇
可我还是坐过父亲的肩膀
舔过他那戳人的胡须
这是真的
打小我就活在父亲的川音里
在云南话和四川话中间穿梭
我没有见过父亲流泪
只看见父亲慢慢弯曲的背
以及长不高还矮下去的样子
数数见不着父亲的岁月
只有一年跟父亲说两次话
一次是在清明节公墓
还有一次就是中元节
父亲的名字烧进祭奠的纸里
连同烧进去的还有外公外婆
已故的亲人全是一堆灰
父亲的中元节
还是这样
秋风不会忘记落叶的深情
月亮睡不着
高高的往下望
念着父亲的好
我想拜托月亮
一定要照亮父亲回家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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