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叫驴多么能蹦跶,野刺玫在盛开
文/苦海(黑龙江)
在这一片将落雪的土地上,我惊讶发现:
野刺玫之美竟然美在被封杀,被虐待。
当晚秋,我正隔距走过一堆拆迁的破屋
一片片撂荒的土地。听见空洞的田野上
垃圾堆和稻秸堆旁,有两三头叫驴在歌唱。
愤怒地歌唱田野上野刺玫的芬芳和我的诗。
到了阴险的深秋,我才获悉,野刺玫
之所以美丽的力量源泉,就来自于破空中
几头叫驴的角色歌唱。 野刺玫之永不落果
很少为狂风审美。除去几头叫驴患有咽炎。
在这初冬的心脏,我的气管被震撼:原来
真正的野刺玫之美,美在被封杀,被虐待。
江河在流亡。阳光在消散。白云都冻僵了。
野刺玫还挂着红果。 不管叫驴多么能蹦跶。
太阳是野刺玫的眼睛。冬风是野刺玫的亲吻。
仅有的野刺玫。我的诗魂是你依旧盛开的红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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