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的马万平与长恨水
澳洲洪荒的胚胎,是一粒盐、玉石、珊瑚吗
经常,如是陨石,熟透的橙果砸下
脚趾红光茫茫,似剑
脚趾炽热如日,似戟
在手心把玩,像自己的眼球的光芒
我已不能写下任何国家的文字
企鹅的领土,它的卵孵化成一百个岛屿、龙宫
与湖泊共数天宇的星辰,统计心跳
澳洲大陆,我也姓陆
她命名我为花朵,而榫进太平洋是针尖
缝补子夜的海浪、缝补子夜的网络
榫进耳孔、眼孔、鼻孔、口腔、肛门、性器官
是澳大利亚的一条灿烂的花枝
一个马先生,每天让我“愚公移山
把故乡的白马山搬进庭院、客厅、床上
我以税购销战马、白马、黄马、黑马、红马
我的嘶鸣,让蟋蟀、蝴蝶、蚂蚁、孑孓如雷电
而从长恨水到张恨水,是四季的嬗变
是从衰朽到鲜活的婴儿
是蚩尤和黄帝的显灵
人权的波涛,涟漪阻杀绚丽的一群海盗
这是:自由的海鸥群攻鹰鹫
这就是大海的爱、悲悯、怜悯、屠杀
我们的灵魂与肉体情谊缱绻,耳鬓厮磨
膜拜电光、宗教的花蕊 、猩红的婚房
如果我们是澳洲每一个城市的朋友
那北半球的严冬必向南半球的燕子救赎
用黄金、白银雕塑的女神必然耸立院落
挺立在阳台、楼顶
我们的门神更会做澳大利亚的皇帝
窗帘画不出、写不出地震、爆炸、火灾、车祸
因为昨天我把耶稣、安拉的脸庞贴在了墙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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