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只是相对于短，
不是那种一步就能登天的远大。

如若不然，我们就没有办法
面对面坐着。
她的脸将在云端，
让我无法辨认。

这是一个离异的女人，
应该缺少性爱。
我有心爱的女人，但在遥远的外地
我也缺失。
不过在外人看来，我的缺失
不同于她的缺少。
我有期盼，但不自由。
她无期盼，但自由。

我们说玫瑰，只说它的红
绕开隐喻。
我们或许有礼物想赠予对方，
我们不说自己是谁。
不说为什么。
我们让“看得见”胜出，让“看不见”消失。

我每次瞥见她的长腿，
都躲在丝袜里。
一部缺少细节的历史，因光滑而诱人
也因光滑而失真。

长只是相对于短，
不是那种一步就能登天的远大。

如若不然，我们就没有办法
面对面坐着。
她的脸将在云端，
让我无法辨认。

这是一个离异的女人，
应该缺少性爱。
我有心爱的女人，但在遥远的外地
我也缺失。
不过在外人看来，我的缺失
不同于她的缺少。
我有期盼，但不自由。
她无期盼，但自由。

我们说玫瑰，只说它的红
绕开隐喻。
我们或许有礼物想赠予对方，
我们不说自己是谁。
不说为什么。
我们让“看得见”胜出，让“看不见”消失。

我每次瞥见她的长腿，
都躲在丝袜里。
一部缺少细节的历史，因光滑而诱人
也因光滑而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