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小与永恒
——读天赖的《重阳之诗》
◎红与黑

天赖的这首《重阳之诗》通过对自然景象的描绘和自我感悟的抒发，传达出一种深沉的人生思考。

诗开头描绘了山巅大风的壮观景象，“吹得群峰波浪翻卷”“天尽处，更是吹成了一片尘烟”，展现出大自然的强大力量和宏大之美。接着，“远近皆是如血霜叶，遮挡住来时路途”，如血的霜叶既点明了季节是秋季，又营造出一种苍凉的氛围，同时也暗示着人生之路被时光和经历所遮蔽。

“热汗已凉。这渐老之躯，正不断缩小”，从对自然的描写转向对自我的审视，体现出诗人对时光流逝、身体衰老的感慨。“头顶上空的那只鹰，看我当如鼠辈”，以鹰的视角看待自己，进一步强调了自身的渺小和无力。

最后，“若再高一些，我必在莽苍中湮灭，而山川万古，兀自翻腾不绝”，将个人与山川相对比，突出了个人生命的短暂和渺小，而山川却永恒存在，兀自翻腾，表达了对自然的敬畏和对生命的无奈与豁达。这首诗意境雄浑，情感深沉，在重阳这个特殊的节日里，更增添了一份对人生、岁月和自然的感悟。

附:
重阳之诗 | 天赖

山巅必有大风。吹得群峰波浪翻卷
天尽处，更是吹成了一片尘烟
远近皆是如血霜叶，遮挡住来时路途
热汗已凉。这渐老之躯，正不断缩小
头顶上空的那只鹰，看我当如鼠辈
若再高一些，我必在莽苍中湮灭
而山川万古，兀自翻腾不绝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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