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瀑布般直射进来，在布鲁塞尔
北约、欧盟总部和各大领事馆
迷彩服一样，在背阴处躲藏

在布鲁塞尔，我习惯仰头
神仙们矗立在教堂、市政厅、甚至宾馆的柱子上
演绎各种搞怪的剧情，吸引我的注意
可惜我认识的神仙不多

他们不是我认识的如来、观音、地藏、弥勒
他们也不是木雕，泥塑，而是冰冷的大理石
或者悲情笼罩的彩色玻璃
脸上也常常缺乏慈爱的祥云

天空上，太阳只有一个
为什么神仙们还要抢夺地盘，瓜分
东西半球？

而大街上，那些赶马车的少女
那些给幼童喂奶的妈妈
她们牙齿洁白，习惯微笑
跟语言不通的我，像是走散多年的亲人

先提慢读，

而大街上，那些赶马车的少女
那些给幼童喂奶的妈妈
她们牙齿洁白，习惯微笑
跟语言不通的我，像是走散多年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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