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洪记


一

执着于堤岸还是远方
河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不停地撞击堤岸
又向远方呼啸而去
那些陷于水中的树
凭洪水拍打
任杂草围困
不知它挣扎了多久
终于一个趔趄
被洪水冲走
它的远方在哪里
没人能说得清楚


二

预报说今晚有雨
可偏偏月亮像个捣蛋鬼
一头扎进浑浊的河水
巡堤的人联手把它捞了上来
刚挂上树梢
它就像一只泄气的球瘪了下去
也许是怕它感冒吧
是谁给它穿上厚厚的云衣
不会是死去了吧
老天滴答滴答地落起了眼泪


三

熬了大半夜
雨水还没有停歇的样子
用手电照一照水位尺
洪水终于下降了两厘米
快六点了
太阳像一个慵懒的少妇
云里雾里给我们捉迷藏
就是迟迟不愿露脸出门
等交班还有一个时辰
捶了捶疲惫的双腿
把眼皮撑开
继续对河岸把脉问诊

防洪记


一

执着于堤岸还是远方
河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不停地撞击堤岸
又向远方呼啸而去
那些陷于水中的树
凭洪水拍打
任杂草围困
不知它挣扎了多久
终于一个趔趄
被洪水冲走
它的远方在哪里
没人能说得清楚


二

预报说今晚有雨
可偏偏月亮像个捣蛋鬼
一头扎进浑浊的河水
巡堤的人联手把它捞了上来
刚挂上树梢
它就像一只泄气的球瘪了下去
也许是怕它感冒吧
是谁给它穿上厚厚的云衣
不会是死去了吧
老天滴答滴答地落起了眼泪


三

熬了大半夜
雨水还没有停歇的样子
用手电照一照水位尺
洪水终于下降了两厘米
快六点了
太阳像一个慵懒的少妇
云里雾里给我们捉迷藏
就是迟迟不愿露脸出门
等交班还有一个时辰
捶了捶疲惫的双腿
把眼皮撑开
继续对河岸把脉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