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
程锋

脑袋像长满芦花的鹅卵石溪滩
每个字词如同腿脚蹒跚挪移
像棒槌一记记地重击大笨钟
“人老了，总会有这病那病的
我才不要住院，人都有各自的命”

我的心火挣扎着舔舐芦苇荡
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
真想把您脑袋里的执念烧尽
用青绿春令替换掉垂暮语言
而我的鬓角
已不由自主地荒漠化

眼神如云翳昏沉
渐渐褪去照亮尘世的熹光
您蜷缩沙发里打盹，任电视大声警示
隐疾的黑洞正在吞噬暮霭般身影
记忆是埋葬时间的坟茔
生命年轮在我忧伤中变得恍惚
幻像一板一眼地演绎未来的剧目
2024.6.7

暮霭
程锋

脑袋像长满芦花的鹅卵石溪滩
每个字词如同腿脚蹒跚挪移
像棒槌一记记地重击大笨钟
“人老了，总会有这病那病的
我才不要住院，人都有各自的命”

我的心火挣扎着舔舐芦苇荡
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
真想把您脑袋里的执念烧尽
用青绿春令替换掉垂暮语言
而我的鬓角
已不由自主地荒漠化

眼神如云翳昏沉
渐渐褪去照亮尘世的熹光
您蜷缩沙发里打盹，任电视大声警示
隐疾的黑洞正在吞噬暮霭般身影
记忆是埋葬时间的坟茔
生命年轮在我忧伤中变得恍惚
幻像一板一眼地演绎未来的剧目
2024.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