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雨的记忆(外一首)
文/符自然
我记得一个女人,她从窗外走过
保持着微笑,直到留下匆匆背影
我记得一场雨,很多雨点打在雨伞上
她只露出好看的下巴,耳后皮肤白皙
天晴后,巷子里人影幢幢
行人中一定也有她,但阳光斜照墙壁
我只注意到墙角一盆绿植,开着红花
后来天空又阴云密布 ,雨点再次播撒
许多雨伞淌着雨水,看不清伞下人
只听见雨声,只听见小巷在低声吼叫
雨幕迷茫,我在独自的宁静中
仿佛已经消失,如果有人从雨中凸现
我会觉得很亲切,好像是遇到了熟人
没有鸟也没有鸟鸣
文/符自然
窗外摇曳着绿枝,在灰蒙中
我想象一种跳跃,从枝头到枝头
从此刻到往昔的很多个清晨
那纤细的时间肋骨
鸟雀是一个闪忽的探视,渴望中
我看见天空,它惺忪
仿佛在记忆与遗忘之间徘徊不定
我没有翅膀,以及一幅好嗓音
我站在窗前,树影婆娑
听不到鸟鸣,我努力倾听
甚至听到了远方马路上的马达声
没有鸟在跳跃,天空在慢慢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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