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马蹄

                      雨 夜

雨一落下
即刻被夜扛起来。远近
灯火，微暗或明亮
唯独没有泄气，戾气
倒像夹杂着悔意

雨滴很黑，似乎已经累得
缺铁缺血，疼是难免的
远处的山，更黑，只露脊背
像悉尼歌剧院，倒扣的
大碗，给予人饥饿的想象

雨，有的渗入，有的弹起
好像怕惊动地下的先人，一律
以手语暗示。最后
汇成一条河流，放飞自我
也可意为灰溜溜，溜走

而我仍能听见，细碎的
水声，在我耳边
不停地拍打
像某个溺水的人
挣扎着救赎

                  之 二

雨，企图捏泥塑
做自己的替身
雨将大面积的汤水，蓄满
一池，这是事态的核心
水和泥一搅合，夜
显得更加僵硬。而那些
深一脚，浅一脚的
人，一直在找，活着的近道
却常以败笔告终
雨中的街道，闪烁其词
大意是：活着
没有什么是，白给的
雨声嘀嗒，嘀嗒
真理，越来越逼近事实

文/ 马蹄

                      雨 夜

雨一落下
即刻被夜扛起来。远近
灯火，微暗或明亮
唯独没有泄气，戾气
倒像夹杂着悔意

雨滴很黑，似乎已经累得
缺铁缺血，疼是难免的
远处的山，更黑，只露脊背
像悉尼歌剧院，倒扣的
大碗，给予人饥饿的想象

雨，有的渗入，有的弹起
好像怕惊动地下的先人，一律
以手语暗示。最后
汇成一条河流，放飞自我
也可意为灰溜溜，溜走

而我仍能听见，细碎的
水声，在我耳边
不停地拍打
像某个溺水的人
挣扎着救赎

                  之 二

雨，企图捏泥塑
做自己的替身
雨将大面积的汤水，蓄满
一池，这是事态的核心
水和泥一搅合，夜
显得更加僵硬。而那些
深一脚，浅一脚的
人，一直在找，活着的近道
却常以败笔告终
雨中的街道，闪烁其词
大意是：活着
没有什么是，白给的
雨声嘀嗒，嘀嗒
真理，越来越逼近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