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结成了草人的那一阵子(外一首)
文/接受命运馈赠
浓稠的,搓不开的油脂,
在三角形田地的西边上,结为草人。
甚好。甚好。衣襟下,
松鼠是有分寸的。虽然我也是
他的兄弟,但这心里还有别的东西。
他拉我一把。给我看:
烫手的陨石和时间的错觉。
幸好只是草人。虽然我们是兄弟。
差一步。差一滴对土地的水,
就是有皮肤病的人了。还是我的
兄弟。吃玉米秸秆,苜蓿,酸梨,
驯服烈性鸟儿,敬酒或呼唤二姐回来
有一阵子了,杏花泼出了胭脂水。
我正在高高的山顶,
手拍土墙。听神庙风雷的呼吸。
村庄没有变化。只是菖蒲边缘上
菜绿的蛆虎慢腾腾地走过。
高崖上,我独立的山洞
给我独立的房间。
给我,独立的,房间。
给我独立的,房间。
如果没有给我独立的房间,
我就把高崖石壁凿穿,
住里面。狂想。寂灭。然后腑瞰。
左邻雪豹。始终剩一场雪。
右舍是无首之神的腹语。
他的一间房永远空着。
我脱离给予,不可耻。
钻木。摘下日头的叶片。
赶走奇怪的我,在山洞外壁,哀嚎。
我坐在自己的脚背上,
编织冰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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