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苦海与舒丹丹对一首诗的翻译,你会发现译诗都用美颜相机
文/苦海(黑龙江)
不要太相信翻译的外文诗,中文译者都喜欢夸大其词,我今天读到一首女诗人、译者舒丹丹的一首译诗,我也翻译了一下,对比一下我和她的译文应该有一些差异,我发现,译者可能是为了体现翻译水平,翻译过来的外国诗人的作品,都是美化的作品,就是美化了原文,其实,原文没有那么好;但是,我们的译者都给外国诗歌加上了他们自己的性格和写作风格的滤镜和美颜,这就是翻译中存在的一个问题,我觉得,信达雅三字,首先要注重信,其次是达,最后才是雅,而我们不少译者,却喜欢把雅放在第一位,这是不诚实的,是不“信”的,这是错误的翻译风气,容易误导不懂外语的读翻译过来的外国诗歌的中国诗人,好像外国诗人写的诗歌都很美;其实,很大程度上,是翻译的美,美得稍微都有点离谱,甚至是不实的错误。譬如,舒丹丹翻译的二十世纪下半叶美国最伟大的诗人理查德.威尔伯这首《Riddle》,我严格按照单词的意思翻译一下这首诗,然后,再拿出舒丹丹的译文对比一下,大家可以看看译文的不同;舒丹丹翻译得美,但有点跑题;而我翻译的老实,但更忠于原文。
《Riddle》
Where far in forest I am laid
In a place ringed around by stones
Look for no melancholy shade
And have no thoughts of buried bones
For I am bodiless and bright
And fill this glade with sudden glow
The leaves are washed in under-light
Shade lies upon the boughs like snow
苦海译:
《我的生命之谜》
在我被安放的遥远的森林中
在一个被石头环抱的地方
我寻找没有忧郁的浓荫
我不觉得自己是被埋下的骨头
因为我并无肉体,我是明亮的
我用蓦然的闪光溢满这空地
稠密的落叶在我的光下被冲走
而我的浓荫长眠在树枝上如雪
舒丹丹译:
《谜语》
我呆在森林深处(lay,过去分词laid,是被动语态放置,搁置;而不是主动语态呆在)
一个被石头环绕的地方
不去寻觅忧郁的阴影
也不挂念被埋葬的骨头(think,名词thoughts是认为;为了词汇美而译成挂念跑题了)
因为我无形且明亮
以骤然的光热填满这林间空地
树叶在光中受洗
阴影躺在雪一样的枝条上(——最后这两句,我与舒丹丹的观点差别巨大,我认为,这里的复数leaves是喻指稠密的芸芸众生,在秋天,那些腐朽的枯叶都在诗人艺术诗歌不朽的光芒之下被冲刷殆尽......,而诗人的生命浓荫在冬天的落雪的树枝上依然青葱安眠。但舒丹丹的译文,“树叶在光中受洗.....”,是完全错误的理解,应该说是彻底翻译跑题了,背离了原作者的意思了,估计原作者也不知道她是啥意思了,意思是说:作者自己的树叶在他自己的光中受洗吗?作者是光,他怎么又能是树叶?所以这里的leaves树叶落叶只能是指别人,而绝不可能是指作者自己;阴影躺在雪一样的枝条上,更是错误!其实原作者使用的shade一直就是树荫,但我们的译者就觉得阴影好听,给人家乱改一通,树荫才能挂在躺在睡在树枝上,阴影怎么能挂在躺在睡在树枝上,阴影只能在树下;所以,在这里,舒丹丹的译文是错误的,错在为了诗歌的美学原则而随意按照当代中国诗歌的张力原则让树叶和阴影都含糊而夸大了美国诗人原作的含义。)
所以,苦海与舒丹丹的译文,小的差异不说,最大的差异,在最后两句上!这首诗歌其实就是写作者对自己死后的生命的美好而不朽的一种骄傲的想象,却被译者译得有点跑题;所以,外国的诗歌不一定比中国的诗歌好,有时候都是中国译者的功劳,中国诗坛崇洋媚外的风气应该改一改,中国的科学技术也登陆火星和月球了,所以世界各民族人类的科学与艺术水平基本上其实不分伯仲,在同等程度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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