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

窗户还是朝南那一扇。母亲说
晒干的腊肉总在太阳充足的午后
流下一滴没有水分的油渍

石榴树。胖猫都在衰老
父亲的椅子依旧习惯追逐树的影子
许多扁豆黑色的藤蔓
缠挂着连廊的架子
它们已失去紫色的夏天
像我们奔跑的记忆
穿过山涧，稻场，堤岸和池塘

冬天原本是遥远的
母亲用深井水的余温
泡开红豆，绿豆，花生和叫腊八的粥铺
黄豆是那么明亮
可它们生长的田野停歇在过去

我想。我们在变黑的夜里
已拿不出辨别方向的指南针
就用几个台阶的月光放缓入冬的恐慌

某年某月

窗户还是朝南那一扇。母亲说
晒干的腊肉总在太阳充足的午后
流下一滴没有水分的油渍

石榴树。胖猫都在衰老
父亲的椅子依旧习惯追逐树的影子
许多扁豆黑色的藤蔓
缠挂着连廊的架子
它们已失去紫色的夏天
像我们奔跑的记忆
穿过山涧，稻场，堤岸和池塘

冬天原本是遥远的
母亲用深井水的余温
泡开红豆，绿豆，花生和叫腊八的粥铺
黄豆是那么明亮
可它们生长的田野停歇在过去

我想。我们在变黑的夜里
已拿不出辨别方向的指南针
就用几个台阶的月光放缓入冬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