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专业解读陈先发的新作大作美作长诗《了忽焉》
文/苦海(黑龙江)
著名诗人陈先发的新作《了忽焉》很有趣,看了今天的《三人随笔》上写道《中国诗歌网》《十月》上发表的《了忽焉》的分享会,李敬泽,欧阳江河,敬文东,杨庆祥等一干中国诗坛上等著名评论家齐聚一堂出席,引起了我想去阅读的兴趣,我当然不是评论家了,但我也想说几句,因为,那些著名人士肯定都是锦上添花去的,嘴里哪有实话敢说啊。说了,还是朋友吗?他们肯定是一致好评啊,人家是分享会,不是让你提交意见的,是让你捧场的,所以,真要说批评,那还是要在民间。也就是说:在微信公众号时代,以后,真正的作品的好坏,除了看官方的颂扬,还要看民间唱反调的独有见地的专业评论。
根据李欧敬杨的说法,陈先发这首诗歌的主题大致上就是:历史与现实的对话。
《三人随笔》这篇文章的意思是:不知道《了忽焉》好在哪里。《三人随笔》说道“劳动者创造来了历史,而不是某个什么帝。”但我还是没明白,那么,我自己去读读吧,看看它究竟好不好,或者是好在哪里。
读之,苦海有下列可能是先抑后扬的感悟:
“断断续续的字句,给了这粘土以汗腺和喘息”。——老套的做作句子
“弃之不顾的遗物,伴随着野花之美”。 ——老套的做作句子
“当墓上的长针刺透巨墓,我深知诗以它此刻的空空如也为体”。——更是做作。陈先发的诗歌一大特点:可能就是特别喜爱做作。
再譬如“诗以这不能言的下沉为体”其实就是说不清楚的含混的自以为高深的表达,陈先发把这墓中埋的人与他的诗歌为统一象征体,有点乱来,所以,我认为不合逻辑,但他不这么写,就没法写这首诗,只好驴唇不对马嘴,胡来吧。他先把自己看做是刻字的老窑工,老窑工当年刻字,就是他在写诗。
“诗愿以这古老的无名为体”,陈先发这首诗,一直以这个为线索,他不想跑题:就是把老窑工的刻字,一定要视作是他在当代写诗。
这首诗,有了这个大构架,看似不好写,其实在像陈先发这样的多年的写作者手里,就已经变得不难写了。就剩遣词造句累了。但是,苦海认为:所有的长诗都是废话不少的,每一个长诗写作者都会如此。
譬如,对汉献帝被曹贼基本上架空和所废的描写,作为诗人的陈先发,确实不错,语言很优美,但这种描写有何意义?只有一种可能:汉献帝融入了陈先发的情感色彩!描写汉献帝的失落描写的这么美,就是我陈先发之失落之美!
陈先发。现在,在这首诗中,已经有了三个身份:陈先发(诗人),老窑工,汉献帝。
“我们活在一个以花香为补丁的世界上”。——很美很美
而在这句诗以后,陈先发确实也显出了一个好诗人的风采,譬如这一段就是映射古代历史也是影射当代现在的历史:“光线像权力的雪崩无休无止,——而历史总败于乌合之众。在勒痕深深的井栏他走了一圈又一圈。发黄竹简上乌托邦更远。”
之前,陈诗人这一段就很打动了我:“人群中人的孤独哪里值得一说。兵荒马乱的驿站、码头,人世的冷漠煮得我双颊滚烫,小米粥稀淡晕眩,喝着喝着,就把我干翻了。”
陈诗人把平素积累的好素材好诗句都用在这首有目的性的长诗中,其实精彩的句子都是他平素在别的方面的生活中的大量宝贵积累,其实,大诗人的长诗基本上都是这样写成的。陈先发这首诗,等着吧,将还有中国诗歌刊物的大奖在等着他呢。确实也是不容易的呕心沥血的诗歌。但我一般都能把大诗人写的诗歌剥皮抽筋,哈哈。
“而历史依然是,无形人穿无形衣”。——苦海以为,历史恰恰是有形人穿有形衣,只不过这个历史是一遍一遍重复穿这个有形衣,而从来如动物一样不知道接受前面的教训。“了忽焉”的意义,苦海认为:就在于此:忽略吧,不要太较真,不要太认真。如果是我判断的意思,那么陈先发的意思就是:生活啊,生命啊,历史啊,一切啊,都认命吧,都忽略吧,不必去争什么了,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可是,陈大诗人,何必如此悲观呢?其实,在中国诗坛上,你可也是老大啊,您这是强说愁啊,还是心怀家国,为天下愁?你都如此愁。像我苦海等等这样的小诗人岂不是更愁?我们还为不能发表作品而愁呢,您甚至都不为获得大奖发愁,那您愁什么呢?我知道了,您是为您的诗歌在历史的地位中也发愁,哈哈。这个比较难说:您的诗歌能不能在历史中真正成为优秀作品或名篇或杰作或就是一般作品,这个不好说,连我也不太好判断,虽然我认为自己在诗歌的判断上是中国愚蠢的诗坛上最厉害的。我读了《了忽焉》一半了,感觉您的开创力反抗力冲击力不够,而哀怨艳美怀才不遇的情绪却较足。
接下来,当我读到这样的句子,确定了我先前的判断:陈先发既是老窑工也是汉献帝,我早就读出来了!估计很多读者到现在也没看出来,这几句是这样的:“东风送来两张痛苦面孔:“我是电光火石上晦涩的汉献帝,也是一根拔火棍捅破了混沌的老窑工”。
其实,您在这里,不必如此,流俗了,怕读者不懂。
再以下的“洞蝗所中不得自废也”,这一章节,我感觉有些多余了,陈大诗人的意思是:陈先发心忧天下黎民百姓的贫穷了,但我总以为这是书生的强说愁,您拿着高工资,锦衣玉食,国人今天的绝大多数过着历史上中国人最幸福的日子,何来如此多的痛苦不幸吃不饱穿不暖?所以,陈大诗人的诗歌无论是主题还是句子其实都有做作的成分,这不假,我判断不错。
但在“洞蝗所中不得自废也”这一章中,我还是发现了陈大诗人的私货:他对蝴蝶情有独钟。还记得他的那个“梁兄,请了.......”吗?像陈先发这样的大诗人一定会在这首他准备获大奖的长诗中打上他独有的标记的。
“但铸造不朽者墓室的工程,仍在日夜赶工”。陈先发的意思是:现在不也是如此?但苦海赞同一半,另一半不赞同:法制基本上能做到公平正义的当代肯定不是腐朽败亡的东汉末年,所以言过其实了。
陈大诗人最后写道:“千年之后我将被有心人读出”,哈哈哈,我现在就读出了,哈哈,这首诗似乎也不必留到千年以后,千年以后一定都是苦海这样的小诗人名垂青史。不要小看当代诗坛和当代读者啊,啊啊啊。陈大诗人的诗心是好的,借古喻今,心忧天下,但没有一首诗歌是不能被解读的,《了忽焉》即如此。当然,您刻下的《了忽焉》可能也不死。“阐释之心不可得”,其实,您阐释得过多了。譬如“欲得”一章,您还在为自己画蛇添足。多余啊,但您这也是真本事,比当今诗坛上那些好诗没几首牛皮却吹破天的沽名钓誉的一干“诗人”强太多了。《了忽焉》已经实属不易了。而且您这都是自己写的,这是确定无疑的,这一点,苦海挺你,天下的真诗人都挺你。
在“顷不相见”这一章中,陈先发的设问“远离什么”和“成为什么”,是莎士比亚的“是生还是死这是个问题”的国际拓展意义。也小赞一下吧。这一章是不是也是画蛇添足第二,有待商榷。
苦海继续读《了忽焉》,读陈大诗人真正的好长诗是很累人的,陈大诗人就是以这种方法把绝大多数诗人们拒之门外的,省得他们不懂装懂,乱喷一气,但他们仍然不懂就不懂乱喷一气,这是没办法的。
“亟持枝”一章,似乎是中国的艾略特终于诞生了。
“沐疾”一章,哈哈,陈大诗人的一次偷情经过和感受写在这一章了,很美,不错。苦海也喜欢。
“勉力讽诵”一章,是最后一章,在这一章中,大诗人陈先发耿耿于怀地借深埋于地的出土编号砖,讽喻影射了刚刚过去的新冠疫情的封锁,造成的对人性的长久的创伤,是的,苦海赞同。
您这首《了忽焉》未来一定能获得中国诗歌的大奖,譬如《中国长诗奖》《诗刊》奖《人民文学奖》《十月奖》等等中国诗歌的最高奖,读完以后,我的看法确实这样,不想避讳,我也不怕别人说我拍马屁,因为,你都不认识我是谁,我也不认识你是谁,我苦海从来都是有事说事,不扯别的,但是,我有一个重要观点:中国的诗歌奖是个什么水平,您应该知道得比我还清楚,换句话说吧,您也是中国诗歌最高水平的代表之一,那么,中国现在的任何一个诗歌奖项都没有什么意义!都没有什么水平!也许只有诺贝尔文学奖才有点水平,但这首诗也不够诺奖资格,虽然架构和思想俱佳,有些段落也精彩,但语言少不了有些啰嗦,废话也不少,不很精炼,也不很精湛,俗套也不少,有点画虎;所以长诗也不必太长哦,真正不朽的长诗更需要写《红楼梦》的精神啊,所以,您现在的位置在两者之间,很尴尬。
——苦海2024年1月31日下午星期三于黑龙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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