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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风

文/冯金斌(浙江)



风吹着柴院的十二月和方言,
是风的狂与疯了,
不由裸枝护着自己的枯瘦。

站在风中,
谁都喊出寒冷与凛冽。
每一个肃穆的样子,
都泛着暗无天日的阴暗。

风硬硬的,
挤进了衰草和所有荒芜,
野得就像遗弃的苍然。
它就冻进了回家的道衢,
和黄昏以及暮云之间的灰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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