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礼拜她把他带回出租屋
她疯了，苏珊推我的胳膊
他们疯了，快起来。我跑到厨房
看见她用双手环抱着他的身子，两个人都在哭
我能说些什么？
让他滚还是让我姐姐离开？

我离开厨房。
睡吧。苏珊。睡吧。

第二天，我又听见他的拳头砸在墙上的声音
我姐姐声嘶力竭
苏珊穿上衣服往另一个房间飞奔，荔枝
快熟了，窗外，瓷器的碎片闪烁
花盆变得空荡
我突然想笑

她逃出去，他下楼，凌晨四点
诊所还未营业
我分不清医生和教师
这两个职业让我困惑
医生——倾听
教师——交谈

我母亲失望地抓起一把山楂，吃下去
你还是在跟他联系，是不是？
你有没有想过我？
凌晨四点，发动机卡哒卡哒的响起

钱去哪了？
她很抱歉。她不想活着。
可是我确信活着比死了好
当我用刀片割开自己的手腕，血顺着
皮肤流入天花板的缝隙
仅仅过了五年
我看见伤口像一道门怦然关上
血从缝隙间涌出
回到地板

你忘了那次我们食物中毒了吗？
我们弄混了毒蘑菇和无毒的区别
可他不是蘑菇啊
他是个学生，后来成为男人
每一回她拔掉钥匙
他就敲打卧室门
他说滚，她就进厨房

今天晚餐吃什么，苏珊？

不到一个礼拜她把他带回出租屋
她疯了，苏珊推我的胳膊
他们疯了，快起来。我跑到厨房
看见她用双手环抱着他的身子，两个人都在哭
我能说些什么？
让他滚还是让我姐姐离开？

我离开厨房。
睡吧。苏珊。睡吧。

第二天，我又听见他的拳头砸在墙上的声音
我姐姐声嘶力竭
苏珊穿上衣服往另一个房间飞奔，荔枝
快熟了，窗外，瓷器的碎片闪烁
花盆变得空荡
我突然想笑

她逃出去，他下楼，凌晨四点
诊所还未营业
我分不清医生和教师
这两个职业让我困惑
医生——倾听
教师——交谈

我母亲失望地抓起一把山楂，吃下去
你还是在跟他联系，是不是？
你有没有想过我？
凌晨四点，发动机卡哒卡哒的响起

钱去哪了？
她很抱歉。她不想活着。
可是我确信活着比死了好
当我用刀片割开自己的手腕，血顺着
皮肤流入天花板的缝隙
仅仅过了五年
我看见伤口像一道门怦然关上
血从缝隙间涌出
回到地板

你忘了那次我们食物中毒了吗？
我们弄混了毒蘑菇和无毒的区别
可他不是蘑菇啊
他是个学生，后来成为男人
每一回她拔掉钥匙
他就敲打卧室门
他说滚，她就进厨房

今天晚餐吃什么，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