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海关以外
在40年50年之前
傍晚，成百上千只麻雀
聚集在一棵大树上开会
爆豆似的发言
尽管天阴得挺汹势
上岁数的人却说
明儿个还是好天
没雨，该干啥干啥

雨下了一场，或连续几场
放晴了，露出了
蓝蓝的天空，红红的日头
傍晚，成百上千只麻雀
又聚集在一棵大树上开会
照样爆豆似的发言
上岁数的人却说
雨还要接着下
下地要带上斗笠和油布
有蓑衣的带上蓑衣

如今，40年50年前那些上了岁数的人
大多没有了
成百上千只麻雀
聚集在大树上开会的事儿没有了
油布和蓑衣也没有了
斗笠还有，只是款型有变
帽盔儿像桶，较矮
帽檐儿像镲，很平
草编的高雅
和上海滩的那顶道具
一样一样滴

在山海关以外
在40年50年之前
傍晚，成百上千只麻雀
聚集在一棵大树上开会
爆豆似的发言
尽管天阴得挺汹势
上岁数的人却说
明儿个还是好天
没雨，该干啥干啥

雨下了一场，或连续几场
放晴了，露出了
蓝蓝的天空，红红的日头
傍晚，成百上千只麻雀
又聚集在一棵大树上开会
照样爆豆似的发言
上岁数的人却说
雨还要接着下
下地要带上斗笠和油布
有蓑衣的带上蓑衣

如今，40年50年前那些上了岁数的人
大多没有了
成百上千只麻雀
聚集在大树上开会的事儿没有了
油布和蓑衣也没有了
斗笠还有，只是款型有变
帽盔儿像桶，较矮
帽檐儿像镲，很平
草编的高雅
和上海滩的那顶道具
一样一样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