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信笺泛黄
崖丽娟
信笺泛黄,钢笔陪着它躺在抽屉里
写信这门古老的传统,像写诗一样成为技术活
大白话开头,寻常的问候多没悬念
抒情又太假,叙事显得啰哩啰嗦
用正楷,一本儿正经
黑体严肃有余,魏碑倒是清秀
隶书有点中规中矩
行书易于表达浪漫与自由
狂草似乎可以掩饰一下真性情
好吧,就用稚拙的少儿体
抒发尚未泯灭的理想主义
最重要的是,写好的信该寄给谁?
这成为最令我伤脑筋的事情
父母年事已高,直接打电话问候
爱人就在身边,可以执手相看
网生代儿女,虚拟空间更擅长交流
朋友们大都生活在朋友圈里
其实也没啥事非要写信
那么,写诗又是必要的吗?
自问这句话时,幸好不是四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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