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抑或走向死亡

一葉浮萍

凄冷的夜，雪花大片大片
落下，路有些滑
我和求医者，一前一后
踩着纷飞的疼痛。疾行

所有泪滴，溢满焦急的
心口，出出进进
如神般的恭候

放下急诊包，把脉
那一张张湿漉漉的眼框
似在哀求，抑或寻找
一个肯定的答案。紧盯着我

夜很静，静得让人
触摸不到桡骨三关的脉博
更无法触击血管里充斥的奴性

一秒二秒三秒……张着大口
氧气和二氧化碳停止了交流
一个生命，脆弱的定格

我与他仅仅隔着肌肤的
冰凉，无奈地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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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炊烟魂牵梦萦 拨动乡韵村味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