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文/冯金斌(浙江)
把方桌和方凳搬出,在晒场上
摆一桌烟火与暮云,喊叫
父亲母亲,他们就从田间地头
归来,满是疲惫和饿的样子,
拿下了暮光擦拭一下。三分钟,
就在米饭的香味中,挑出
风月。熟识这时的情景,把它
们守着,连那些碗筷也质朴,
嫣然把风情拿下,会在吃相里。
以憨样,把它们朗读成曲,
像原生气味,让我回院,远处
的清晰明亮,疏于我眼前的
平常。见于暮色中饮香,连每
个身影也都那么实在,体会
劳作的内涵。呈现的心情是接
二连三的乡下实景,把云烟
抖落。他们吃着米饭,早就把
暮色吃下,却把夜色吃出来:
一点一点掉了下来,任意拾掇
拾掇起来,仿佛还在田间
地头劳作,始终被炊烟牵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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