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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中人生

——张二棍诗歌《戏》赏析

只蝶痴梦



生活就是舞台,人间就是一出大戏,每一个生命的个体都是没有彩排的本色出演。

                                                                                    ——题记

  诗人张二棍的这首诗歌《戏》,从戏里戏外呈现出的诗意里,从其间相互对照出的某种反差的现实与舞台之间,立体呈现出了这个人间的关于人生大戏中生命个体在现实的舞台上被命运摆布的无奈与悲催。不由会令人从这首诗里读出悲喜若痴的芸芸众生茫茫苍苍的生活图景。

  诗人诗歌的开场,也是舞台上戏剧的开场。低徊的唱腔;高亢的念白;俏丽的小旦。这舞台上的完美角色,被诗人最后以现实中独居的寡妇来了一个角色命运的悬崖式的反差。而那舞台上张牙舞爪的花脸,却在现实中有一个哑巴儿子。是诗人在舞台与现实之间呈现出的诗意的另一反差。随之加上的省略号令诗人陈述的悬崖,有了太多的悬崖延伸。在这首诗中,诗人是以一个少不更事的幼儿的身份出现在舞台与现实之外的一位看客。虽然他置身于看客之中穿梭。他以一个孩子纯净的视听,来感知舞台上的杀伐带给现实舞台下的惊恐,以及舞台上的哭诉与舞台下的凝咽。此刻,舞台之上与现实的舞台之下,已难分彼此地浑然一体。入戏太深的看客,本就在现实的大戏之中,各自演绎着自己的角色。

  是戏就会有始终。诗人在呈现出戏里戏外的错综交织的生命本意之后 ,再一次将镜头推进,给生命的个体来了一个本质的特写。一个入戏太深的人,在曲终人散后的恋恋回望,那一幕幕的场景,是每一位看客感触到的五味杂陈。

  一首诗呈现出的艺术美,不是方法论所能诠释的。而是要深入到其润物细无声的诗意内核。如果离开诗意,仅顾左右而言他地谈诗写手法,就会落入方法论的窠臼。艺术的呈现你只须欣赏它自身的美,只有在领略其美的过程中, 你才能真正领略到其诗写手法的高妙。



附:



张二棍



唱腔低徊,念白高亢。那俏丽的小旦

原是独居的寡妇,而张牙舞爪的花脸

有个哑巴儿子……我年幼,尚不知

戏中之事与弦外之音,兀自穿梭在看客中

偶尔听得台上一声声杀伐,台下就一片惊恐

戏中一句句哭诉,人群就一阵凝咽

——已是曲终人散,还有一个入戏太深的人

一边走,一边恋恋回望着,空荡荡的戏台

仿佛那里,诞生过他的情人,死去了他的仇人

而那一个个戏子们,是他真假莫辨的替身

用婉转的悲欢,铿锵的离合

为他,将索然的一生,过得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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