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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国璋 金牌会员   /  2020-9-5 21:51  /   159 浏览 版权:保留作者信息

         锅巴溪的思念
            文/ 邹国璋
        我的家乡叫锅巴溪,寨子很小,四面环山,中间有一小片田园,几十户人家若隐若现,散落在山腰的绿荫之中,两条小溪在山脚交汇流过,因形似锅底而得名。
        寨子里一条石板路,弯弯曲曲伸向远方;在我的记忆中,那是我们山里人唯一能走出大山的途径。当年的喧嚣笑声已然不再,如今的寨子,宁静得可以听到周边林子里的各种鸟鸣,可以听得见涓涓细流与鹅卵石碰撞出的哗哗声。水田里不时传出的几声蛙叫和橘园花瓣中的嗡嗡蜂鸣,甚是悦耳。
        日子过得飞快,寨子里当年那三棵高大挺拔的红枫与对面山上那一坡千年古柏的交相辉映,已换成了茂密的松树、杂草和灌木、乔木;田野也变得荒芜,披着五月蓑衣,戴着四月斗笠的犁田景象,早已成了模糊的记忆。偶尔会遇到沿着河岸拔竹笋的老人,或看见三三两两在河沟里嬉戏玩耍的小孩,心头会涌出阵阵暖流。
        阳光越过山头,空气中的味道里夹杂着金银花的清香。随着车窗移动,新修的乡村公路上,便有了奔跑的思绪。在一群小孩的嬉戏中,我寻觅着那不可遗忘的童年。
        小溪依然欢歌,腰挎鱼篓的童年渐行渐远。土豆在泥土里开出了白花,让生活在城里的人们,难得切身体会一滴滴汗水的艰辛。芭毛花爬上了河堤,白的、紫的、黄的,在五月里盛开。
        行走在田埂上的童年,被炊烟消散,谁又能想得起那光着屁股去翻螃蟹,捞小虾,捉泥鳅的日子,天真而有童趣;如今,脸上却布满了灿烂的皱纹。
        松软的乡土渐渐板结,石板路也藏进了草丛;回乡的人越来越多,清新的空气里,开始慢慢渗透汽油的味道。
        儿时的向往遥不可及,但眼前的乡村与城市似乎可以相交。
        在这个寨子里,一些声音变得微弱,一些声音却在疯长。那个缠着青丝帕的老翁,喘着粗气对我微笑,被草烟熏得发黄的牙齿,可以直接透过风;拐杖在田野里颤抖,而对面的山林才是他永远的归宿。
        年复一年,一切都变得陌生,但家乡的那份宁静和浓浓的乡情,却始终没有变;变的却是我们这些所谓的游子,在乡下不曾到达的地方,硬生生的把自己伪装成都市人。随即,我便成了被家乡数落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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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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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 来自手机 版主 2020-9-9 18:04:37
锅巴溪,这名字太别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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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凡慧 来自手机 版主 2020-9-9 23:34:03
家乡也是你永远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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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国璋 来自手机 金牌会员 2020-9-10 18:41:27
我们村叫石板村,为了作品的需要,锅巴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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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国璋 来自手机 金牌会员 2020-9-10 18:43:09
锅巴溪只是一个假想地名,是出于作品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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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巴溪,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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