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郑林
我有乳名,母亲就在柿子树下
对着夕阳喊叫我。柿子变黄,
满是非法又正大光明的甜蜜诱惑。
凹凸的审美意义,
就如故乡的麦地,充实,反复回忆。
西山
绯红一片,风又很轻,
温暖的像早上初生的日头。
我见过雨水侵洗的斑裂的墙,
似乎是:它膨胀着爱的蜜语,
无枝可依。
岁月只会再一次增多几条伤痕,
横陈在母亲的脸上和后背蔚然的山脊上。
母亲的一生,就像是农田里的庄稼,
生出一茬又一茬的希望,
这如同一条反复的回廊,
走到一年的尽头,又重新开始。
每一次离开或者归来,
她都要通过电话对我呼唤一次,
对着柿子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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