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倒序生长
文／豹子头

还有人为大地担心吗
在一场蜂蝶的狂欢后
她依然衣衫褴褛

这并不是让人灰心的季节
白头翁夫妇在每一个黎明与黄昏
都欢快的鸣叫，甚至，接近亢奋

雨，是被期盼的对像，当然
还有温度。对“暖”的期许
或许，更甚于雨

圣山得有多少雪呀？雨要从那里来
路途遥远啊！一名僧人用八年时间
叩长头从五台山到拉萨
他是众多修行者之一
他唯一的心法也许就是：无垢

还是需要点起篝火，在雪绯徊的时候
不能再用英雄的身体做为柴禾了
还是用枪炮的骨架吧

蒿草沿着去年的痕迹生长
它的旧盔甲还在……

我们关心大地的冷暖吧
面壁的出关，冬眠的苏醒

王与乞丐还有什么分别
我们都在她的子宫之中
（2022.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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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峡谷行云老师

这并不是让人灰心的季节
白头翁夫妇在每一个黎明与黄昏
都欢快的鸣叫，甚至，接近亢奋

这段可略成：

这并不是让人灰心的季节
白头翁夫妇在每一个黎明与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