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自觉
文/张相河
日常对诗的破坏性是根本上的。作为文学性,是由一个事件出现的,而不是鸡毛蒜皮的日常。想写诗就得记住这点,诗不是“情绪”,有时候连“自己的感觉”都不是。
诗是“它”的感觉。由于人的介入,而成为“物象”。一一人从意识出发,最终失去意识,说到底,它是奢侈物。
我们时常面对一个打着“马赛克”的脸,但是那不是伪装,而是为了让你更能看清楚它,不是简单的面容。那个打马赛克的脸,在这里,我说是“意识”,人固有的探讨功能。只有这样,你才能做到“不是浮漂的人”,他区别于物。所以,我们所拒绝日常是“拒绝眼前的”我们拒绝眼前的,才能产生“意识”。
“眼前的”是“庸俗的”,作为文学性,(拒绝庸俗),如何才能形成呢?还是字(它),有它来完成。不要人为地给它套上枷锁,让它举步维艰(我们读一些东西读不下去),其实就在于写与读的人的区分,读的人能读下去(我说的是经过文学锻炼的读者),才是稍微成功的作品。一一而不是作者自己认为的。
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啥是自我”一一真正的自我是克制的,认知的,清晰的,把唯一当作信仰的。也就是“是自觉的”。
人们往往误解一些东西,在这里我提醒下。
关于为啥那些字字好,往往一些人并不知内因。一一往往一说就肢解了文字。
对于诗的评论,被肢解,诗生生的一个部件喊疼。诗评家根本上的奸污犯。
所以,我很讨厌某些群把一首诗(好诗,孬诗不管),肢解,示众,一一有些人说那是传播,其实是假话,是一种自以为是的,私心的,推广是其次的,我姓高我姓大我姓尚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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