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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与节律之哀

郑林

落日,喷箭簇般炙烤艰辛生活的焰尖。

宣言在暗处修改,浇筑高楼的人薨于国土支棱起的梦;
工棚是蓝色的,侧影描绘市井经济的丰乳与肥臀。
风托言修正空巢村;鸠鹊推动芦花与风置换。
坟冢具象出繁衍的本体;姐姐卖牛铸犁,
台地丢荒的年限缩谷芽的长度。

我在班列中返乡的情绪像箍筋时间的链条,
把万物的节律固定在刻度里。此处没有牧场喂养梦之马,
它无限广袤丰富,又极端困顿乏力,
农谚顷刻消失在追光的河流中,
更古如斯。地面的衰败始终一再加重。

年轻人身心空洞疲倦,落栖成鸦,
鼓噪着沿海。乡音质变酿成治不好的腹泻。
诗集把等待的轰鸣囚徒般安置身侧,锁成宁静。

谁在反思这宿命场里无遗漏的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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