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金森的母亲,心中装着过往
和逝去的父亲,以及我们兄弟姊妹的家庭
每次吃饭,我给她挑菜
她总对我说:幺儿多吃菜呀
吃了长头发。我将年过半百
头发被岁月的刀剃薄,头上有洗不去的灰白
而在她的眼里,我还是没长大
母亲今年83了,四肢麻木肿胀
她足不出户,与电视为伴
有我们在身边,她总是说个不休
说昨晚梦到父亲了,他在生辛苦要烧纸钱
问孙头男女工作学习好吗,要注意身体
提醒我幺舅四姨三姑过生日了,要及时打个电话
一天天就这样过去,她的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
白天,我是母亲忠实的听众
夜晚,我是母亲站立的支架
在成都,居住着我的妻子和女儿
那里,只是我一个偶尔歇脚的客栈
致歉文朋诗友啊,谢谢你们的盛情相邀
我无法外游,母亲是无时不在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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