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巴与油渣
关于油腻的记忆,其实很少
可不知不觉中,就到了油腻的年纪
而这油腻的形象却不能随记忆退化,
反而清晰和笃定起来
可我不是个天生的胖子,关于肥胖,
其实也是陌生的访客,只是住在一起有段时间,就不好意思赶走了
而至于访客的行程,我不甚关心,他来拜访的理由,也从没洞察,于是在就像寄生兽般,从我难得间歇的打字机的键壳
传感到键轴,再到桌面,连同地面(对底下的居民或可称为天花板)
床,床垫和床沿――也就是令我臀部以及大腿内侧滋生肥腻的所在
或许高负荷的肝脏要负点责任,还有啤酒(主要是黑啤,拜仁巴赫,11度,一种德国授权而在广东生产的……好吧,就这样)
对我五个月生孕的肚腩(至少俺家婆娘是这么形容的),多少该负些责任
还有油渣,锅巴……你们都该负责!至少对我那种隐患生命危机的短暂窒息的巨大鼾声,和被吓醒过无数次的婆娘负责!
只是,油渣是无品牌商品――不过也可追究其生产店家:楼下破受欢迎的面馆,老板上过电视,还有,曾被我误认为是老板娘的姑娘样子还不错……差不多这样子吧!对了几乎什么面,我都加点一份油渣,即使是已油得掉渣的油渣面。(真心不像用感叹号提升肥腻的壮美感,那样很做作,希望同样作为诗人的您明白)
然而锅巴的品牌,我已经尝试了不下四种,
具体而言,相对更多类型的口味,它们并不重要。
重点是,我想探讨肥腻与轮回的联系――
长在身上的无数疙瘩球就是证明。医学上有人称之皮下囊肿或脂质,管他呢!
油渣对应囊肿,是从上辈子的
猪身上割下来的肥肉球
或许几百颗浓缩为一颗,又重新长到我身上。有时我也猜想尼古丁
助长了它的生长趋势――总得说来还怪我不负责任的肝脏,以及久坐打字的毛病
如此整理而得,
似乎关于油腻的印象更清晰了――
诗人,不爱运动的诗人
要怪,就怪我该死的职业和天性吧!
“帮我查下,泰式甜味锅巴的快递到哪儿了?”打发完诗歌,我的注意力又集中到婆娘嘴里令人垂涎的油桃上。
2018.6.6 陈虚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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