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解放了,空气里的硝烟消散了。晚春的时光犹如晚到的飞鸟,飞翔在大街小巷,衔着人们的生生不息的气息,洒落在黄浦江两岸,留在了人们的脸上。
母亲经人介绍结识了父亲,也如两只觅春的鸟儿,在已经绿茵遍布的地方,朝着渐渐近来的夏天,于飞在梧桐树间,日子一天天热火了起来。在闸北区的通阁路,两株小小的树长成了连理枝,多了一个可以筑巢的地方。
一九五四年的秋天,我出生了。如果父母是两棵树长成的连理枝的话,那我就是结出的一颗小果子,一颗父母天天托着的甜蜜的开心果。
听父亲、母亲说过,那时父亲在商务印书馆工作,母亲在家操持家务,扶养我。说我很顽皮,在我刚会爬的时候,从床上跌下,就像小鸟从窝中掉落一样。现在看来,这也算一种无意识的体验,知道了人生难免磕磕碰碰,知道了痛也是少不了的感受。
听母亲说,我的名字是请父亲单位的叶先生起的,叫仕诚,虽然有点含蓄,不乏望子成龙的意思,说他是日本留学回国的,有学问。可后来改成了士诚,个中的意蕴,直到我读书懂事后才有所理解。母亲的希望是殷切的,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是平凡而又伟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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