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
文/冯金斌(浙江嘉兴)
徐徐的风寒,趔趔趄趄,连天底
也矮了许多,好像时令站不稳
一种高度。疼疼的生活和内心的
光芒,即将抵达于冬至,呼呼
把冰冻给今生,任爱万般的瑟缩。
而恨过的日头已进了哪一种
土调门去了?把过往的吆喝掐成
饺子,率先在习俗上,打望着
自己的老实巴交。而如今,冬天
走成自己,走得飞雪呼啸而过。
翅膀上的光和远方,辽阔成整个
冬天。凛冽的是夜月与风影,
连昨晚上的笙歌燕舞也速然枯瘦。
天日水流,多少霜花倾向落草,
连喃喃的星子也被忽悠瞬间隐约。
剩下的人,有了风骨,却在
墨迹的铺开时种雪。冷冽,冷峻,
留下的质感推病句去烧荒,
曲子漫过纯粹的写作。雪和雪的
影子,总究冷成了那么的憔悴,
而它们与冬天比一比各自的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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