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初栽将伴老，假山久玩欲同真。
——孙枝蔚《园中作》
这些地壳里的活跃分子，思想
自由多姿，浑身的
灵巧，奇异，诡谲的美和物理。
这些花漫长世纪，以吸取
日的奔放，月的阴柔和雨的晶莹，雾的迷思，雷的果决，
以及时间的执着，
修炼成坚硬的词汇，尖锐的语言。
这些纯粹的意象！
我只是天道驯服的修葺工，
我只有体魄和汗水。
我听到了它蕴藏的雷的闪劈，
虎的咆哮和猿的哀鸣，以及
神的启示录。
我看到了霞光，雾岚，青鸟飞过山林，
流水倾泻，鱼翔水底。
让那些老者再假以天年，
让罅隙来风，飞瀑溅玉，
山仁水善的花瓣
再度开放在皱纹的沟壑间。
注：花园子，古代对做假山师父的称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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