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冕之王的良心诗人
——读著名诗人王法老师诗集《东北有虎》之我见
文/秦小郎
说实话,很多年了。不在为一些文字所感动了。即使美妙的诗歌,也是如此。在当下这个浮躁喧嚣的尘世上,诗歌更多意义上是一些人晋升和浮名的一张镀金名片。很大程度上说,诗歌已失去意义或者辜负了它所承担的时代意义。当诗歌追求的仅仅是内心的小情绪或者不疼不痒的男女风情时。那么也可以这么说,诗歌是注定是悲哀的。为什么当代诗歌所谓的大作名作一再受到质疑和诟病时。并不是说我们这个时代没有好的诗歌。而是很多所谓的诗人都把诗歌当廉价的玩物把玩,而诗歌更多是呈现在一个小圈子里的互吹互擂。当诗人都不在沉寂下来安静的写诗,更多的是热衷于诗歌活动。试问,能写出什么好的诗歌。
同时,一个诗人还要有社会担当而责任。更多的将目光投向不同的方位。这样的诗人写出的诗歌起码是真实的,是有意义的,也是经得起时间的洗礼的。
直到读到王法老师的诗集《东北有虎》。我震惊了,这是担当,责任,更多的是反思。他用敏锐的目光去观察和审视这个时代的美与丑 善与恶。并试图用自己的思维去寻找答案和突围。诗集里的反思与疑惑,微笑与泪水,灵魂和肉体的拷问。以及爱情观,人生观世界观的认知。包罗万象,总会读出会心一笑或者无由的疼痛。对于这本诗集,我是怀着敬畏和干净的心去读的。
此刻就不兵分两路 了,言归正传。让文本说话。我读《一只蚂蚁死了》这首诗是,是沉痛的。一只蚂蚁死了/死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只蚂蚁死了/死在一条充满阳光的高速路上。这里的一只蚂蚁并非特指一只蚂蚁。它泛指是一个人或者一群人,一个阶层一个群体。这首诗是写实的,写的是2012年湖南长沙修高速路的何志华的事。对于一个有良心有担当的诗人,无疑,王老师做到了。他敢于指出时代的病症并试图给出解药。敢为人先,说真话,让诗歌有血有肉有灵魂。诗歌有时会刺痛时代敏锐而脆弱的神经,而时代的进步离不开批评的声音。一个时代只有一种声音的存在是悲哀的。当然这个事件是有圆满的结果。一个时代的不断前进中,不勉会走点弯路。这就需要有人不断修补和改正,思虑而前行。
如果说《一只蚂蚁死了》是对社会的拷问,那么,《历史并不遥远》,无疑是对个体生命的垂询。这首诗的历史不过是个假借词,更多的是写天地变化日月流转,和对生命逝去的悲凉呼唤。诗里写道:黑翅鸟成群结队飞离伏尔加河畔/地平线上一枝血色的残阳默然静伫/仿佛在等待普希金和托尔斯泰老人。不管那个种族或者巨匠,学者或者政客。都脱离不了逝去和消亡这个轮回之境。我们只是这个世界的旅客。在假借历史来描绘出时光匆匆,岁月易逝,我们也将成为历史的烟云。黑翅膀鸟里有着衰老和死亡的气息,残阳里泛滥出迟迟暮年的哀思。等待历史上的某个人就是等待回忆和终结。
《影子和我》这首诗我反复读了数遍。仿佛就是我自己。经历了一些事才会读懂它的内核,甚至为之在被筒里落泪。好的诗歌有这种力量的。全诗只有六句,每句营造的气氛都不同,层层推进,自然而感伤,又不失唯美。
逆光行走/我的影子在地上逶迤/它是谁,蛇一样的卑微/站立的肉体和,匍匐的影子/那一个是我的真身。又一次对自身的审视和拷问,和蛇一样卑微。蛇也是无骨和冰凉的,有无傲骨却时常想站立。同时蛇也是孤独的,一首诗里写到,我的孤独像一只蛇,我的孤独无处藏身。一个真正的诗人是孤独的。孤独有可能会伴其一生。顾城也曾这样写到:“昨天,像一条蛇,活着不会太热,死了,也不会太冷”。这种巨大的荒凉和迷茫,低微和无助,正是诗人内心世界的对峙和厮杀,平和和对抗。诗人,注定是流泪的微笑。
《大萝卜》《王挑水》《我们屯里的麻哑巴》这三首叙事诗。更多像一个诗体小说,且,都是以悲剧结束。其实生活中有着太多这样的悲剧。诗人用独特的视觉,诗的形式,活灵活现的像三副素描一样画下了三个故事。好的诗歌和别的文学体裁一样,经得起时间的河水冲洗,留下的才是有生命力的。作文和做人一样,目光不但要看星辰,更要看脚下的泥土和水湾,这样才是真实的文字。在老师的诗歌里,我读到真实的人间味,或喜或悲,都是感动。
当然,篇幅原因。就不一一解析。《北国》《冬至》《爱人》《小粉蝶》等诗作。都是很好的诗歌。既有浪漫主义骑士般的幻想,又有爱情乌托邦的憧憬。说千到万,每首诗仔细品读,会有不一样的味儿。
诗歌写出来了,怎么读和理解,那是读者的事。个人的见解,仅供参考。若有雷同,纯属扯淡。
在南国一个雨大如注的下午。由于疫情的影响。蛰居在出租屋里听雨,读诗,发呆。作为诗坛的清流,在我认为,这么纯粹干净的诗。我觉得我有必要说点什么写点什么。也就在雨声中,唠叨一下,是文字,不会对耳膜有所伤害。说这么多,话用在刀刃上,《东北有虎》,值得一读。不信的话,问问刘年。哈哈。
愿诗歌不老,来日方长。我们在诗歌的道路上列队前行,首尾相望。若我掉队了,请给我一个文雅的耳光。是为文。
2020年3月4日于东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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