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风景

／萧水金

前有几度上，后有几度下
中途风景是个坡
本质没有太多变化
游人已礼投另一种注目

设想一棵树，曾经花开叶茂
却在秋季里没有挂果
线线浅吟高唱的溪泉
突然只剩精美的石头

秋风飒飒时，被吹干瘪的文字和语言
立正呆滞。一宇空白宣示
雪已厚积，冰冻已近最后的凌厉
意象和走向，精灵一样消逝

一手寒风，温不暖、抓不住、穿不停
一时便有许多眼睛
羽毛一样撩拨人的眼睛
针线一样穿心而过的眼睛
拳头、石头或引头一样投射的眼睛

呵，眼睛，何以拒绝那个坡
那个中途左右的坡
是上？还是下？
一夜间，额纹加高了门槛
高同中途那个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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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飒飒时，被吹干瘪的文字和语言 立正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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