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颉上方的极目,是一团上浮的浑浊,
穿行着一只熟悉的飞行物,我们现在认定,
是一只孤独的鹰。仓颉为此跪拜在浑浊之下,
恸哭。族人看到了头人像鹰一样
高飞的心,以及
对于头顶巨大浑浊的膜拜。
他们用撅和镐,挖出根茎,我们考证出
它是苕;研磨出一些割弋下来的果粒,
就是麦子,作为供奉物。
他们膝盖落在这浩瀚坚实的承载物上,
感激它的赐予,它的无私,宽容和博大。
仓颉对离他而去,走入轩辕氏领地的女人,
剜着自己的心。他在麻绳上
打了三个结。第一个是本结,第二个
是他内心试图将本结解开,而第三个是意味
没有解开。三生万物,三是长久。
后来他用钺,将这些麻绳和结剁碎,因为这些不够。
他的眼在燃烧。他举起双手
对着头顶的伏羲氏和脚底的史皇氏哭号。
仓颉的孤独,是一个种类无法书写的孤独。
天地之间,欲哭无泪,
万物的命名,和我们尘世卑微的喜怒哀乐,
将呼之欲出。
如果我们在温馨的房间,打开电脑
对于我们在人世的仓皇,搜索不到语词,
那是我们已如一朵娇羞的玫瑰,在渐渐枯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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